两人从医院回家,一路上霍驰巽一语不发,眉头紧锁地看着前方的道路。

何逸阳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霍驰巽一定是把刚才褚院长说的那些手术风险放在心上了。

一回到家,两人看到霍父霍母连招呼都没打,便径直地往楼上走去。

“这两个孩子,该不会是吵架了吧?”霍母狐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口。

何父翻了一页报纸,镇定自若地开口说道:“你放心,他们不会。”

闻言,霍母又看了楼梯口一眼,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何逸阳和霍驰巽回到卧室之后,何逸阳就搂着霍驰巽的脖子,重重地吻着霍驰巽的薄唇,吻了好几秒之后才松开手。

“你是在担心我么?”何逸阳开门见山地问道。

霍驰巽轻轻地点点头,伸手抚摸着何逸阳的眉骨,有些冰凉的指尖顺着何逸阳的鼻梁往下滑,来到了何逸阳的唇瓣。

何逸阳握着霍驰巽的手,用食指轻轻地在霍驰巽的掌心勾了勾,笑道:“我们要相信褚院长,而且不管做什么手术都会有风险,就连拔智齿也有可能会造成面谈大出血,更何我这是要剖腹产,开膛破肚的那种。”

何逸阳松开了霍驰巽的手,老神在在地拍了拍霍驰巽的肩膀,继续说道:“放心啦,你看我现在这么年轻,那些高龄产妇生孩子都没问题,而且我都不紧张,你也不要紧张。”

听了何逸阳的话,霍驰巽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当初不要这个孩子,我也一样要手术把他从我身体里打掉,不同样是有风险么?”

然而霍驰巽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得到安慰,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紧张害怕。

跟霍驰巽比起来,何逸阳的心态就很好,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就静静的等到愚人节那天的到来。

甚至还跟霍驰巽开玩笑说,他们家的小怪物太会挑日子了,居然足月就是愚人节那天,等以后他要过生日的时候,小伙伴会不会放他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