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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西斯的脑袋又被按进了水桶里。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把头抬起来,然而那只装着他的头发的手是那样的强壮有力,西斯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哗”,就在西斯要彻底晕过去之前,那只手又一下子把他的头从水桶里面拉了出来。

“好了,西斯先生,请记住游戏的规矩,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我问的不许隐瞒,我没问的不许回答,明白吗?”那人还是很和善的笑着。

“我……我……明白了。”西斯喘息着,几乎都坐不稳了,如果不是后面的那个家伙用手揪着他的头发,他恐怕立刻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很好,那么西斯先生,你到费城来打算干什么?”

“我来刺杀总统。”西斯的喘息已经好了一些,他马上回答说。

“好的,除了你,还有谁和你一起?”

“没有。”西斯立刻说,然后他担心那人不相信,赶紧又补上了一句,“真的没有。我一向一个人动手。”

“西斯先生,您似乎又犯规了。”那人很开心的笑着说。

“哗!”西斯的头又被按进了水桶里……

又过了半天,西斯的脑袋又一次被从水桶里面拉了出来。

“西斯先生,还有谁和你在一起?”那人继续问道。

“没有。”

这种折磨其实并不是完全不必要的,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做是非常科学的,脑袋被按在水桶里的缺氧窒息,直接会让被审问者的思维能力下降,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还试图说谎,那么他在说谎中留下破绽的可能性就会大大的增加,就更容易被看出。同时这样的蛮不讲理的折磨也更容易让对方产生恐惧,更让对手难以抵抗。说起来这套办法还是当年尼禄先生教给他们的呢。

“你打算怎样动手?”黑衣人问道。

“用枪,用狙击枪在一千多码外开火。”西斯现在满怀恐惧,黑衣人问什么他就立刻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