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酒杯碎的不算彻底，只是几片小的玻璃碎片被握在了手心里划伤了手掌，并不算太严重。

还没等史蒂夫说话，贾维斯就指挥着小呆拿来了医疗箱，史蒂夫简单的为他包扎了一下。。

史蒂夫伸头看了一眼托尼低着的脸，发现托尼的眼圈正在发红，整个眼珠好像充血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

史蒂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要为自己最好的朋友辩解吗？不，另一个世界的真相就是这样，谁也说不准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我建议过你们不要不要听另一个世界故事。”贾维斯说道，“这会对你们产生不必要的影响。”

“……不。”托尼忽然开口，“即使是另一个世界，那也是我的爸爸妈妈……”

“……”贾维斯沉默了一下，“但是托尼，我想老爷夫人不会希望你……”

“贾维斯。”还没等贾维斯说完，托尼就打断了他。

“……是的，sir。”

“查询一切这个世界的冬日战士的资料。”

史蒂夫担忧的看着将脸埋进双手的托尼，“托尼，你……”

“闭嘴，老冰棍。”托尼闷声说道，慢慢抬起头，脸上的仇恨与愤怒已然不见了，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的失控，“我没那么脆弱，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我会将一切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判断的。”

“……好。”史蒂夫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也会的。”

……

下午四点。

斯塔克新闻发布会——

已经调整好情绪的托尼坐在跑车里，由贾维斯自动驾驶着车子驶向发布会的地点。

史蒂夫已经换好了美国队长的制服，姿势规整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的紧张。

“额……托尼，你想好怎么说了吗？”他忐忑的问道，试图减轻自己的紧张感。

托尼懒洋洋将手搭在车窗上，百聊无赖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头也不回的说道：“没有。”

史蒂夫一噎。

托尼又接着说道：“贾维斯，我想你已经写好了我的演讲稿。”

明明是疑问句，却硬生生的被他说成了陈述句，一脸的理所当然与习以为常。

贾维斯一愣，“您并没有让我写演讲稿，sir。”

“……”托尼咬了咬牙，“我以为这一直以来都是你的工作。”

“我想您忘记了我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贾维斯语气颇为无辜，推锅功力很是熟练，“在那里，演讲稿一直都是波兹小姐为您准备的。”

“……”托尼·斯塔克感觉自己的心头被插了一箭。

“而且我还并没有放弃您和队长这对cp，所以你让我来写演讲稿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贾维斯一本正经的补充道。

这下连史蒂夫都听不下去了，他连忙举起手，摆出‘ok’的姿势，扭头对着托尼说：“即兴发挥好吗？我相信在这方面你应付得过来。”

托尼斯塔克捂着心脏，面无表情的将头‘bang’的一声磕在方向盘上，闷声说道：“……当然，我可是一个斯塔克。”

“注意一下你自己吧，可别让那些狡猾的记者们把你拐着说出什么不应该的话来。”

史蒂夫点了点头，表情苦兮兮的，“我尽量……我还是尽量少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