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啦——”
“咚——”
“喵——!!”
这叫个什么事啊……
一把薅走在还没褪去高温的脸颊边蹭得起劲的小白毛团,鞮红有气无力地用手掌盖住了眼睛。
“那个,我说,你以后能买一把坚固一点的凳子吗?”
对方本来大概是不愿意开口的,听她这么说这劲儿就起来了,“你没把重量压上来的话我想它应该是寿比南山的。”
特么说得好像是我自己把重量压上来的一样!!
愤怒在嘶吼,愤怒在咆哮!愤怒它要冲出口!那鞮红还是不敢的。
摔疼的部位已经开始麻木,鞮红盖着眼睛的手掌仍未离开,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老天让她在这场劫难中得以苟延残喘,毕竟演戏演到一半把对方连人带椅坐塌的体验老实讲还蛮惊世骇俗的。
靠,死了算了。
鞮红拿后脑勺往地板上狠狠一撞——
“怎么你压死我不成还想砸死我?”
“!!!”
鞮红这才醒悟过来当前的形式,椅子残骸横七竖八的碎在地上,她身下垫着渝辞,之前摔在地上的力基本都被渝辞承了去。两人看上去也没比那堆碎块体面多少。鞮红心中大惊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忽然圈着腰身的桎梏一紧,眼前一花,后背沾上冰凉地面,一道阴影覆上她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