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段时间,不会再那么难熬。
“我先回酒店了,明天你几点出发跑组?”
“一般都十点过后。”
“行,那我十点开车来你楼下。”鞮红系好鞋带拎上包,扭头和渝辞道别。
“等下,”渝辞把人喊住,从飘窗台上下来往前两步,“你……晚上不住这?”
“啊?”鞮红想是没料到这茬,“你这没其他房间吧?”
“不是,”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渝辞却起了身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白天陪我跑组,晚上也要回酒店,那我什么时候给你说戏?”
鞮红发出挥金如土的声音,“那你和我一起住酒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你跑组肯定不在一个地方,路上我开车时候你给我说啊。”
渝辞:“……你开车不看导航吗?”
鞮红自豪脸,“锦江区燕都区我门清,闭着眼睛都能开~”
次日
自称“锦江区燕都区门清儿”的鞮红,在第七次路过同一盏红绿灯时终于被逼直视残酷的现实:她摸瞎了。
可怜兮兮的找到一个停车位熄了火,俯上方向盘哀哀戚戚:“果然,我睁着眼睛就是开不了。”
渝辞提出真诚的建议:“那你闭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