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也不错。”山竹眼里带上笑意，“不过……”

她话锋一转，点了点苹果的手腕，“在手腕上装载破甲手炮是不是太过了？”

苹果动作一顿：“什么？”

“装傻是没有用的。”山竹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的右手腕比左手腕粗了0.2mm，份量更重但外壳却磨薄了。”

“而且你现在习惯用左手拿东西，尽量保持右手空闲也是为了方便发动攻击吧？”

“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没有左撇子的设定。”

苹果：“……那你为什么知道是破甲手炮？”

“因为我对这里的回收场很熟，知道威力更大的武器就不会扔到这里了。”山竹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久不见，你不会小看我吧？”

苹果沉默片刻，小声嘀咕：“我讨厌你揉我的脑袋，小鬼，我可是在你还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我也是在你还动弹不得的时候就认识你了。”山竹摇了摇头，“如果你真的讨厌，你会直接躲开。”

苹果冷哼一声：“……放心，我没在计划什么武装行动。”

“只是弱小的状态会让我不安，火力充足能够有效缓解这份不安——至今我还没有动用过这份武器。”

“我知道。”山竹指了指楼上，“但别让他们知道，会吓坏小孩的。”

“荔枝已经快要知道了，她对机械制造非常感兴趣，也很有天份。”苹果拧起眉头，“你能不能说说她，让她放弃研究我的构造？”

“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山竹微微挑眉，“他们已经习惯把你当做家人，大多数时候都会征求你的同意吧？”

苹果沉默片刻：“如果我拒绝，她会哭。”

“人类哭起来很麻烦。”

系统028艰难抬起头顶的锅：“少胡说了，那小鬼五岁以后就不怎么哭了！你就是不忍心！”

苹果再次把锅盖压下去：“不，我没有‘不忍心’这种情感模块。”

“我们已经把床铺整理好了！”荔枝和蜜瓜争先恐后地从楼上探出头，“你们在厨房做什么啊？”

“烤饼干。”山竹抬起头，“你们之前吃过小姨做的吗？玛格丽特饼干。”

气氛凝滞了一瞬，然后荔枝微微点头：“嗯，我们吃过。”

山竹温和地看着他们，她并不打算在日常生活中避讳小姨的存在，但他们也许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两人下了楼，趴在厨房的小窗前看她，荔枝小声说：“其实也没那么好吃。”

“但我有点怀念了。”

山竹想了想：“可能不会是你熟悉的味道。”

“我知道。”荔枝回答，“028说即使是完全相同的配方，在它的监督下一分不差的做出来，可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这是宇宙级的未解之谜。”

“因为人不一样吧？”蜜瓜煞有介事地回答，他趴在窗沿上，“我和荔枝也试着做过，结果完全不行。”

“纠正一下，我可不是完全不行。”荔枝双手抱胸，“我只是对那些原理更感兴趣而已。”

“至于你，你是总容易走神，然后对于精细的控制非常没有耐心！”

“嘿嘿！”蜜瓜毫不反驳，傻笑着挠了挠头，“老大你也不用有负担，就算不好吃也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