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好像又不是答非所问。

施想想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应该一走了之，可他温柔的询问，让她又再次崩溃。眼泪又冒出来，她撅了噘嘴，嘟囔着：“我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景宴边说着，边蹙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纸巾，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

施想想吸了口气，说：“我今晚没唱好……被骂了，我……觉得自己的确是唱不好。不像你。”她哭得鼻子都红红的，见他在安静听着，便继续道：“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做错了决定，如果我选另一条路，也许会很顺利。”

没有这么漫长，也没有这么坎坷，这么多的眼泪。

“没有了吗？”景宴问。

当然还有，你居然闹绯闻。

可她不敢说了。

慢慢的，她不如之前这么大胆了，一无所有的时候当然无所畏惧，可她现在很珍惜，他能这般待她。

像是暧昧，像是有希望，她不敢轻易戳破这美丽而梦幻的泡泡。

他第一次问她：“为什么来娱乐圈。”

她没说话，只是又流了泪。她心里在说着，为了你呀。可是嘴巴却紧紧闭着，这是她最后一招，要么能在一起，要么彻底破灭，欧泽这句话，她不会轻易说出来。

“闪耀舞台，鲜花掌声名誉金钱，这是每一个进入娱乐圈的人都想要的东西。”

她看着他。

他终于做了决定，抬起手，拿起至今，轻轻地触摸到她的眼，她的脸。他帮她把所有的眼泪都一一拭去。她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他，身子也绷着，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扰了这温柔。

心心念念的，梦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