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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孩子真好。”宋寒轻在客厅里看着他那副慈父模样,心里嫉妒得不行。

夜亭清没搭话,只问他:“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你说吧,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夜亭清也想听听看,看他究竟有何苦衷。

他这冷不丁的这么一问,宋寒轻也不知道从何开口,他就起身去拉夜亭清的手,后者避开了他的举动让他抓了个空,“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夜亭清觉得这人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不老实。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一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宋寒轻说:“我就拉拉手,别的什么也不干。”

信了你个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夜亭清可太知道这人的德行了,他坚持自我,半点儿不为所动,“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去看孩子去了。”

“别走。”宋寒轻强行攥住他的手腕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夜亭清被他这无理的举动搞得瞬间来了些怒意,语气不好的说:“放手。”

“不放。”宋寒轻搂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祈求意味儿,“宝贝儿,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抱抱吧。”

夜亭清白了他一眼,这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面貌,看上去都十分良好,他不知道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夜亭清没好气的怼他:“你需要可怜?我看你好得很。”最需要可怜的人,应该是他夜亭清才对。

“不好,我过得很不好。”宋寒轻把衣袖往上掀了一下,手肘处那条食指长短的手术疤痕出现在了夜亭清的面前。

夜亭清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听到他过得不好的时候他应该高兴的,可是当看到蓦然出现在眼底的那道疤痕后,心里又忍不住的泛起了难受。

脸上的担忧更是遮掩不住的出现在了宋寒轻的眼里,后者一见这个方法奏效,立马又把另一个衣袖往上掀了掀,“这是道枪伤,这条手臂差点就废了。”

上臂中间位置的地方,一个圆形褐色的伤痕出现在了夜亭清的面前,冲击力还挺大的,夜亭清的瞳孔猛地缩了两下,“当兵会这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特种兵或是雇佣兵,昨天夜亭清见过这人一身军装的背影。

只是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寒轻给一手捂住了嘴巴,对方朝着他摇了摇头,一脸谨慎的说:“只是一个不在编的兵种而已。”

夜亭清的秘书曾经在一个部队招待所上过班,据她所说里面管控很严格,就连营业点的电话都要被后台监控,她们平时在办公室里说话都很谨慎,就怕说了不该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