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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缤缤谢过金社长,就进到隔壁教室。教室里正在上课,教练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留着莫西干头,两侧的头发推得光光的,中间的却挺长。

夏缤缤数了数,一共有十一个学员,八个男孩,三个女孩。他们排成两排随着教练的口号出拳,踢腿,嘴里也嘿哈的喊着,气氛非常热烈。夏缤缤看的热血沸腾,像回到了小时候自己练武的日子。

那时候爷爷每天教她练武,和她一起的还有村里其他几个小孩。他们也是这样排成排,嘿哈的喊着,练着。只不过那时他们是在家后面的空地上,地是土地而已。等到了初二以后那些小伙伴就渐渐散了,有的出去打工了,有的学手艺了。

夏缤缤一边看着教练教学,一边想着儿时的趣事。“啊,哎呦哎呦,”突然一声惨叫传入夏缤缤耳朵。夏缤缤一惊,叫得这么惨,是遭遇了多大的痛啊,夏缤缤真想出去看看,但一想是在听课只好作罢。

下课之后,夏缤缤去隔壁找金社长,却发现只有秦礼在,金社长不在。

“秦礼,金社长呢?我还要找他拿教案呢?”夏缤缤问。

“他有事出去了,教案在我这儿。”秦礼拿着一个文件袋,“缤缤,你肩受没受伤?”夏缤缤接过文件袋。抽出一份看起来:“没事。”

“我看看。”秦礼扒开夏缤缤肩上的衣服,还是有些红,有一小块都发紫了,秦礼的

眼神阴翳,这个金棒子,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了,真是不识好歹。刚才揍得还是太轻了。

秦礼心疼的摸着变紫的皮肤,夏缤缤觉得有点疼,就往后缩了缩,秦礼的手一划,拉着夏缤缤的衣服,夏缤缤的胸前风光尽入秦礼眼底,白色的胸衣包裹着隐约可见的的轮廓,白皙的皮肤,平坦的腹部。

秦礼像被火烧似的扔开夏缤缤的衣领,“我出去一下。”说着急匆匆走掉了。

看着镜子里面色通红的自己,感受着砰砰的心跳,回忆刚才看到的无限春光,想到夏缤缤给自己买的一堆补肾壮阳的产品,秦礼心里哀嚎连连。缤缤,你到底知不知道袋鼠精是干什么的,鹿茸又有什么作用,你给我买这些,是想要我干什么啊,你又什么都不懂,你把我的火撩起来又不能灭,你想叫我怎么做啊,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啊!

哎,秦礼叹了口气,这种折磨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什么时候缤缤才会接受自己啊。等到她接受自己了,到时非叫她知道自己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给自己买补品,还敢不敢瞧不起自己的老公。

当夏缤缤知道自己教一次课可以得到300元时,她的热血沸腾了。一节课竟然能赚这么多,要知道当人偶一天站七八个小时才一百多两百,这份工简直太好了,自己一定要珍惜要好好干。

夏缤缤决定备好课后自己先演练几遍,这样真正上课时会更熟练。于是她和张玮申请,在跆拳道社不训练的时候自己借道场用用。本以为张玮不会同意,夏缤缤已经做好准备死缠烂打,甚至金钱贿赂。没想到的是张玮一口答应,爽快的领夏缤缤不敢置信。

备好课后,夏缤缤准备出门,结果左艾喊住她,问清夏缤缤是要去道社演练时,非要跟着去,最后还拖上同在宿舍的徐小涵。于是本来的单独行动变成了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