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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李墨回答,姜卿儿又想了一出,“那白玉佛珠可在你手里呢。”

她在扬州时,卖掉的那串,之前他提过一次,就没了动静,以他的脾性,要么是自己将它当回来,要么就是当铺的掌柜将佛珠毁了。

很显然,不可能是后者,不然这个人一定会闹脾气,现在却是只字未提,好歹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李墨道:“你都将它当了,还同我问下落。”

姜卿儿哽住,手指戳一下他的肩膀,背过身去,不问就不问了。

李墨又慢慢靠过来,哄她道:“我已许久没拿起它了,若你想看,我便拿给你,不过以后不能再弄丢了。”

姜卿儿倚着他的怀,颌首:“嗯。”

李墨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今儿不是去求了平安符吗,给我瞧瞧。”

听言,姜卿儿从衣襟里将佛符拿出来,还说道几句,“寺内的方丈开光弄了许久,闻着还有淡淡的香味,要贴身佩戴着才好。”

李墨接过平安符细看片刻,眸色微沉,看着姜卿儿的神情,他淡淡一笑,并未多的言语。

马车到了宫阙前停下,在一片红墙绿瓦,雪花纷飞之中,李墨撑着纸伞,搀着姜卿儿一同回永安宫,二人身后不远处,跟着太监宫女。

他们步伐不紧不慢,正好可共看雪景,御花园的梅花是开了,改日寻去瞧瞧。

共用晚膳之后,姜卿儿坐在水榭行廊前,地面陈铺着柔软的锦毯,一旁燃着炭火,她手里捧着参汤在喝,回来之后换了身衣裳,穿得暖洋洋。

外面天色渐晚,白雪未停,点亮了天地间,在她侧身的矮桌旁,李墨盘坐,桌面放着一把玉琴,抚琴而奏。

气氛宁静,琴声温和,几曲下来,姜卿儿就泛起困意,今日是有些乏累了,走到李墨身旁靠着。

待她睡着之后,李墨停下琴声,抱起姜卿儿回到内卧的屏榻中,房内早已点上灯火,从她衣襟里寻到那张平安符。

李墨将其拆开,里头的符文之类的借沾着棕色粉末,淡淡的麝香味,随后便交给福如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