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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平西王古怪,看样子是内有旧疾在身,实在是尴尬。

楚芙阳只好与他告了声辞,便匆匆离去,这大盛的男子一个比一个奇怪。

谢知渊侧身望着渐渐远去的倩影,眸色微凝,夕阳余晖下,身形显得削瘦。

……

永安宫的红灯笼已经点上,近来天总黑得快。

晚膳之后,那容颜俊朗的宋太医来了一趟,正给着姜卿儿请着脉。

这次他搭脉,特意隔一层布料,是被皇帝陛下罚过了,便不敢再碰。

姜卿儿兴起,见他生得俊,询问家中可有儿有女,那宋太医便回答,家中有个闺女,不过未满周岁。

姜卿儿嫣然笑起,闺女也挺好的。

宋太医收拾着东西,写了些安胎的草药,便退下了,不过一会宫女便端来汤药,因为有些苦,姜卿儿喝得很慢。

正逢李墨回来,他行径自然地将她抱入怀中,将剩下的汤药喂她喝完,桌上的蜜饯果脯是给姜卿儿甜口的。

这汤药是有些安眠的作用,姜卿儿有些困倦,他的胸膛宽厚,正好入眠,呼吸正抵在他喉结上,温温热热的。

房内无人,烛台火光明亮,窗牗敞开着,清风徐来有些冷,这几日要多添衣裳了。

两座戏蝶画屏之中是宽大的矮榻,其中垫着柔软绒毯,李墨抱着姜卿儿放在屏榻内,她半阖着眸,手臂环着他的肩膀。

姜卿儿的口中还有蜜饯的甜味,却净给他尝去了,舌尖被咬得微麻,她轻轻道:“别闹。”

李墨低首在她的颈窝里,深吸口气,开口道:“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