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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宛瑟宫的寝殿里,双扇屏榻上铺着柔软的绒垫,李墨赤着上半身席榻而坐,一拢白明衣袍落在劲腰间,他单腿立着,手覆在膝上。

而身后的姜卿儿手里拿着釉色瓷瓶,身着的绛色单衣略松,衣口半掩雪胸,神色认真地看着他肩胛上的伤口。

刚软着身子从浴间出来,又乏又酸。

姜卿儿将药粉轻轻洒在伤口上,闹了这么久,果然还是弄湿了纱布。

好在后来他皆是站在水里,这伤口好了不少,经这一趟只是微微泛红,也无大碍。

他宽肩窄腰,精瘦健壮,似乎很享受她为他换药包扎。

姜卿儿却想着想着红了脸,这个色狼,最后还得是她来给他重新上药,真是又气又羞,轻轻嘟囔说道他几句不好。

李墨薄唇微抿,不吱声,转过身来看她。

姜卿儿放下金创药,用纱布将李墨肩胛上的伤口包扎了一圈,如今他伤口愈合了些,不必扎得太紧,松一些好透气。

一双小手捏着纱布缠起李墨的身躯,他低首瞧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她白皙胸口上,有留下的痕迹,尤为香艳。

姜卿儿将纱布系好,身前的男人俯首落一吻在那精致的锁骨上,她无力的手推了一下他,扯紧衣口,掩盖春色。

李墨将衣袍穿上,低声道:“你还怕我看见什么?”

说罢,他把姜卿儿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用白色帕子揽起她尚在潮湿的长发,擦拭水分。

待二人将头发烘干之后,姜卿儿满身乏累,慵懒地靠着李墨胸膛,合眸轻歇,她仅穿着件绛衣,里面未着丝缕,纤长的玉腿半露在外,媚态成风。

李墨低首,手掌轻揉她泛酸的腰肢,道:“吃点东西再歇息。”

姜卿儿心想着为何他受伤的不是腰,这样她就不会被撞得这般酸,脑袋埋在他颈窝,她轻轻道:“次数可不可以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