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冠,军?”杨立明一字一句重复一遍盯着余岑,脸色阴沉,“之前那些加油稿是你写的?”

余岑不答反问:“哪些?是说你不要脸卑鄙无耻下流的那些吗?”

“我草你妈!”杨立明脸色扭曲了一下,狠声骂一句,上前就要去揪余岑的衣领。

一只手过来横在他面前。关之涯把余岑挡在身后,推开杨立明。

“杨立明,”关之涯叫了一声,“这里是学校。你比赛时候做的那些事我懒得理你,别太过分。”

“我做的事……我做什么了?我跑我的步而已,我碰你了还是撞你了?”杨立明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你牛逼什么?要不是老子没好好跑让着你,你还想和我并列第一?”

说着,他又道,“行行行,我们知道学神学习辛苦。跑一次步也不容易,好不容易跑了个含水分的第一,当然捧得跟个什么宝贝似的。咱们得谅解。走啦走啦,咱们走啦!请学神继续散步,别到时候回去累坏了脑子就不好了。学神您请?”

杨立明几个人哈哈哈笑了几声,哄笑着转身走了。

余岑气得要死,刚要再说什么,被关之涯拉住。

“他到底是有什么疾病!”余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想冲上去跟人打架。

“狂犬病吧。”关之涯拉着余岑,“别生气。”

他话音刚落,余岑瞥到他背后一个黑影,瞳孔骤缩,“小心!”

猛地一把把关之涯往旁边推了一下。

黑影直直冲撞过来,用肩膀用力顶了余岑一下。

没有任何防备,余岑撞地往后踉跄几步,正好磕在那块石头上,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