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没想到，你也有那些大小姐的脾气。”

“凌妈妈，我……”

“你别解释了，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小鹿，薇薇虽然是佣人，但我已经说过了，她从小在我们家长大，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

“……”

“更何况，她还是莫寒的救命恩人。你刚才那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乔鹿：“……”尼玛，伪白莲真绿茶又现真功了啊。

她的心情，顿时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当然，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白薇薇走到莫思琪的身边，委屈地低下头，怯怯地说：

“夫人，你别怪乔小姐，她没错，主要还是我不好。乔小姐这么对我也正常，毕竟是我一直死皮赖脸呆在凌家的，才会让她误以为我对莫寒……”

乔鹿气炸了。

她眸子骤冷，危险地盯着白薇薇：

“白薇薇，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怎么对你了？”

白薇薇脸色骤然变白，透明得像一张纸，看上去要多柔弱有多柔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赶紧摆摆手，装似慌张地解释道：

“不不不，乔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没有对我怎么样。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够了——”莫思琪忽然怒斥一声，整个餐厅的空气瞬间冷滞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