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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有沈清寻在身边,池砚这一觉睡得格外香。

池砚醒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彻底,门外的阿拉斯加像抗议似的把门挠的吱嘎作响,是不是还伴随着嚎叫。

“几点了沈医生?”池砚仍然闭着眼睛,抱着沈清寻的腰问时间。

沈清寻放下手机揉了揉池砚的额角:“才六点多,头痛么?”

池砚拉过沈清寻的手放在唇边吻着:“中午一共也没喝几杯,还不至于痛。”

沈清寻轻轻捏池砚的嘴唇,瘪着嘴说:“你对自己的酒量还蛮有信心。”

“那是当然,我池小爷可是江城酒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池砚大言不惭的胡诌八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也就在江城待了不到一半的时间,江城酒王的名号实在落不到他头上。

沈清寻侧了身子往池砚怀里靠了靠,面对着池砚,他伸手去戳池砚的鼻尖,他笑着说:“就你还江城酒王?那天在春欲晚你不是照样醉的忘了问我的名字了么?”

说到这事,池砚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清寻身上,又习惯性的用发顶去蹭沈清寻,声音闷闷的说:“那天啤的洋的掺着喝能把你带走都不错了,更何况当时沈医生热情的跟什么似的,谁还记得问你的名字去了,享受还来不及。”

沈清寻抬手照着池砚的额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又胡说。”

“我可没胡说,沈医生忘了么?那天晚上可是”

池砚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沈清寻用嘴给堵住了。

“还说不说了?”沈清寻咬着池砚的嘴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