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也不知是几时孟婉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着的时候,营外却发生了另一桩事。
驿使快马由营门驶出,才走出不远便被躲于暗处的一队人马发现了,他们骑马很快将他追上,夺下他怀中的信笺,然后用刀背将他给敲晕。
因为这些人皆是以黑布蒙着面,身份掩藏的极好,故而倒也没有灭口的必要。这些黑衣人将驿使拖去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然后带着信笺扬长而去。
孟婉醒来时,天已是将亮未亮之时,她匆匆整了整衣衫和发髻,便出营去了。
马车依旧停在她下车时的地方,夏公公的手下正缩在车里睡觉,听见动静警醒过来,见是她出来了,抬头看看天,不由有些气恼:“你不是说入夜之时行动,怎的天亮了才出来?!”
孟婉委屈巴巴的答:“我是半夜行动不错,可是天亮之前营门不开,我如何出来?”
那人皱眉,“那如何,得手了没?”
孟婉摇摇头。
那人眉头皱得更深了,呲着牙恨不得骂出来:“你屁也没找着?!折腾这一趟我看你回去如何给夏公公交待!”说罢便不耐烦的扯过缰绳,坐回到驭位去。
孟婉上马车时路过他身边,小声说道:“滇南王那么谨慎行事的人,想是有什么也早就烧了。”
第99章 盯着 昨夜你是怎么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