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的看着来人……的坐骑——一张麦秆……草席?
它没有双翼,没有排气筒,连个方向盘都没有,居然还能正常‘驾驶’?!百思不得其解。
来人似乎有些不满我对他坐骑的过分好奇,口气有些冷淡:“喂……你是何人?这般奇装异服,来花田作甚?”是个清脆的女声。
嘎?原来是个女的?我稍打量了她一翻。
个头与我相当,样貌……看不真切,只因酷暑难当,她竟全身上下无一处露在外头,浅绿色宽袖长袍,腰间松松系着宽大的灰色腰带。除了头上那顶草帽比较‘前卫’,其他装束古味儿十足,整个人看起来好似颗大号粽子。
视线往下,她手中拎着面白花花的铜锣,想来定是刚才发声的‘祸首’,此时它正随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原本就亮蹭蹭的锣面被阳光这么一照,射得我两眼冒金星。
据说古代女子大多心地善良,于是我决定演场苦情戏。
我垂头邹眉,双手掩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呜呜……”,又吸了吸鼻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继续煽情道:“一醒来我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了。这位……美女,一看你的样子就是个好人,带我出去可好?我……内急……”
‘粽子女’听我说出‘内急’二字,身子似乎震了震,随即掩口轻笑一声,道:“好吧,我且带你出去。”话音刚落,手臂突然一紧,感觉整个身体被高高提了起来,接着安全着陆。
还没来得及说出:‘你都裹成这样了还掩什么嘴。’半个身子已经趴在了刚才那张“草席”之上。
耳边的风声嗡嗡作响,凉风掠过□在外的肌肤,感觉神清气爽不少。等等——凉风?哪来的??不会是……我顿时瞳孔放大,低头一看,果然……
——我居然……一直在飞?!
“草席”下方隔着几丈距离的花儿们‘唰唰’一闪而过。距离之大,速度之快,我的双腿开始抖动。
而身旁的粽子女,此时正悠然自得的观赏着脚下鲜花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