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教主在我面前没有秘密么?啧~早说呀,偷听乃是一件苦事。

“无忧,我要和她单独谈谈,你先回去歇着吧。”教主老娘出现,威严发话。

我汗流浃背,“可是教主,我饿了……”端庄大方的面具下大多有着一颗历经沧桑心狠手辣的脸,不得不防呀!

我下意识投于东方无忧求助的眼神,他点点头,看不出表情,不过他说:“我在外头等你”,这句话倍感亲切。

“你叫茗烟吧?”

“正是。”我规规矩矩地站在茶几旁边。

“坐吧。”她抬手,“我见过你。”

“噢?”

“慕白是我义子。”

我哑然,这沾亲带故得不止是一点点呐。教主老娘原来是慕白口中那位不喜与外人说话的母上大人,可我上看、下看、偷看,她老人家怎么也不像身患自闭症。

“你义父可还好?”她接着问。

我微微惊讶她认得义父,“承蒙教主厚爱,小女子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义父他老人家了。”不知义父是否还是爱吃叫花鸡,山前那颗老树有没有虫子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