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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庆庚往后翻了几页,脸色依旧沉着,没有变化,转而问道:“那你父亲那件事呢?”

房间里气氛有片刻冷冻。

傅冬城说:“他对我来说,已经算不上是父亲,我既然手里有证据,就一定要为我母亲讨个公道。”

杜庆庚早知道这件事,他这样问,就是在试探傅冬城的反应。

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足够果断,明辨事理的人。

毕竟傅家的那些人,对现在的傅冬城来说,只能是累赘。

当断则断,不要纠结所谓血缘,而优柔寡断。

“会下棋吗?”杜庆庚问他。

傅冬城点头:“会。”

杜庆庚在棋盘前坐下,示意傅冬城也坐。

“来一局吧。”他说。

从书房出来,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杜庆庚和傅冬城一起走出来,老爷子面色依旧沉着,却已经缓和许多。

他抬眼往前看,入眼是午后平静无漪的湖面。

“我在这宅子住了七十多年,一直希望啊,它能热闹一点。”

两个儿子儿媳远在国外,一年也不见得能回来一次,好不容易有两个孙女陪在身边,如今这么快,又都要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