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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来到了百年之后,就像最开始从光明顶突然到了宋芷府上的时候?

在那里生活了这么久,虽还未深入了解,宋繇对那边也是有几分感情的。他拼命回忆了一下百年前的江湖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最后发现只有他京郊院子里那两个小厮,还有开办失败的武功教学。

男人抱着他去了小院的起居室,余光瞥到平躺在床上的楚留香之后宋繇松了口气。

“他怎么了?”宋繇道,“我可以自己走的,你不用抱着我。”

“他为了护着你受了些伤,暂时还未醒过来。你身上也有伤,乖一些,不要乱动。不久之后便能面见圣上,请求旨意为你寻个好去处。”男人道。

“面圣?!”原本想着看看自己伤口的宋繇忽然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这次又是什么鬼?为什么没有人奇怪他的身份?难不成又是样貌相同?这坑死人的变幻时空还能给他提供身份不成?!还有,宋繇之前虽然在武当受宠,然而就算他在江湖上名气大,按照爵位评定下来,那也是个平头百姓,需要自称草民的那种,有什么资格去面圣?

这回可真是了不得。

就是不知道皇帝是汉人还是蒙古人,万一真是蒙古人,说不准他还能拼一把,把他拉下位来,也算是给那些贫苦中艰难求生的黎民百姓一些慰藉。

宋繇被放在了床上,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短手短脚的,根本不像是成年人的样子。原本那件沾了血的白袍

仍旧穿在身上,腰带不知道去哪里了,宽大的袍子将他套了个严实,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心中早有准备,他没有表现出太多惊慌,反而想着幸好缩水了,否则下巴上的胡茬冒出来,那可真没办法被当做女人了。

侧腰上的伤口还在,女婢带着年迈的大夫过来给宋繇把了脉,开下了药方,众人遣退之后,女婢为宋繇上药,她动作轻柔,声音也放得很轻,问道:“还不知道您的姓名,不知您与宋祁将军是何关系?”

宋繇被她温柔的动作感动,大概是身体变小了,眼里也挤出了一些泪水,他抬手擦了擦,道:“我叫宋繇,并未听说过宋祁将军的名号,姐姐是不是弄错了?”

“这里便是将军先前的住所,您出现在府上,不该不识得将军。”女婢皱了皱眉,跟宋繇客套了几句之后,复又请老大夫进来,重新为他诊治。

先前抱着宋繇的男人也回来了,“宋瑶?宋祁府上不大,他原本只是禁卫军统领,仆从不多,若是姓宋,难不成是他的孩子?劳烦先生仔细为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