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桃花眸勾起温良的弧度。

“去修仙界的哪里？”司笑追问。

听出司笑的戒备，少年冰冷的怀抱松开，他抿了抿唇，眸色潋滟，“你就这般讨厌我么？”

司笑怕他下一刻就生气，于是缓了语气，安抚道：“我何时说过讨厌你。”

“是么，不讨厌就好，希望你不要说谎。”姬子痴捏住司笑的手，把玩着。

司笑察觉到他身上的魔气渐渐变得肆意。

少年流露出的脆弱与乖巧不知不觉收敛，他弯起殷红唇瓣，笑的有些昳丽。

“檀画真人送你来人间的？”姬子痴歪头，突然开始算旧账。

“你见他了？那么是不是也见其他修士了。”

“如果我带你回修仙界，你会去向他们求助么？”

在姬子痴那冰凉的视线中，只要司笑不想作死，那就只能慢吞吞地回答：“我不会找檀画，更不会求助，我会留在你身边。”

留在姬子痴身边，这是她的选择。

既然已经如此选择了，她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少年似乎有很多疑惑，桃花眸茫然地眨着，说出的话竟透着天真，“你为什么会来人间，你来找我么。”

司笑顿时无言，她总不能说她是为了躲姬子痴才来人间，结果没想到运气不佳撞上他了。

姬子痴也没期望司笑回答说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