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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都是太子的长辈,背地里骂他两句不妨事,反正他也不在,听不着。

“那小子能不能摸着咱们在哪还不一定呢。”

“这处隐秘,须得由人领着,穿过落玉观的暗道,走上许久才能到,位置在悬崖峭壁上,普通人轻易找不来。”

“根本无需担心,除非落玉观观主被逮,否则断不可能供出咱们,安全的很。”

他话音刚落,便见院门被人‘砰’的一声用力踹开,落玉观观主像个破麻袋似的,叫人丢了进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跟着跨入,手脚麻溜将整个院子围着,为首的少年披着一件深色狐裘大氅,玉白的指间捧了精致小巧的暖炉,另一只手取下头上的帷帽,随手丢给旁人,露出一张叫人惊艳的容貌来。

“这地方还真不好找。”

虞容一双狭长的眼眸四处打量,片刻后方落在院里三三两两,或站或坐的其他人身上。

“真是巧了,各位都在。”

大家:“……”

虞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来,“聚的这么齐,倒是省得孤一个一个去找了。”

他稍稍认了一下人才道:“大伯,二伯捐了十万两呢,您不能比他差吧,依着侄子的意思,怎么也要捐个十六万?凑个吉利数不是。”

平昌王面色一白,“贤侄高看大伯了,大伯这些年又要养你大娘,还要照顾几个孩子,哪哪不需要钱啊?开支大,实在没得剩余。”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虞容心中冷笑,面上倒是不显。

“大伯,捐款一事实非侄子的意思,是侄子和父皇一起探讨后得出的法子。”

“近些年天灾人祸多,国库空虚,父皇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一直牵挂着这事,您说到时候上报的名单一出来,二伯十万两银票,您一毛不拔,您猜父皇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