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格伦茨酒先生对此有什么意见呢?”

“没有。”

能有什么意见?

既然都打算将他推下深渊,也就不可能给予他回去的路了。

一只粗暴的手扯住了他的衣领,借由着向前的拉扯力,辻本悠真被迫踉跄着跟着那位研究人员向着房间走去。

情报工作暂时转交给波本处理,而他则需要好好地[调养]一下身体。

只是从头到尾,这位年轻的组织成员也尚未露出一丝反抗和激烈的表情,他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着极为不安定的情绪。

“你倒是和辻本涉人有点相似。”琴酒冷不丁道。

“是吗?如果怀疑的话,或许你可以用dna检测测试一下。”辻本悠真的眸子抬起,

“比起从我的口中得到的消息,你应该更信任从我的身体上得到的消息吧?”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注视着躺在手术椅上的格伦茨酒,琴酒的表情倒是很愉快,

“希望你等会别疼地哭出来。”

“什——”

辻本悠真的瞳孔停滞了一秒,手指伴随着针管的插入骤然蜷缩了起来。

对于一般人来说只是针刺一下的疼痛感而已,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堪比刀子切割着身体。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