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本人是察觉不到什么问题的，反而觉得自己变得坦率真诚了不少，这是一个好现象~

贺年的坟茔就在首都星的一座山上，每逢他的忌日，都有很多人前来悼念。他很早以前就没有住在贺家的老宅了，他的故居就在坟茔所在地的山脚下，不过里面被保护得很好，一般人不允许进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前来拜祭。

李霖和张无双自然是有办法进入故居的。

里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陈设都跟贺年死前没什么两样。贺年生前不喜欢自己的地方留有太多陌生人，所以除了他们，屋子里静悄悄的。

李霖每年都会来几趟，对这边的陈设一点儿都不陌生。但张无双是真的很久没来了，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以为他会在自己实现理想抱负后再次回来，却没想到回来时，是以这样的理由。

“你觉得老师的故居会有线索吗？”李霖忧心忡忡地问。这关系到老师的声誉，他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贺家家主。

张无双说：“你还不了解老师那人的性格吗？他就是个死宅，搬出贺家也是为了能清净点，没有什么地方能比自己家更能给他带去安全感了。还有，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老师临终前和去世后发生的事情？”

挖坟是不可能去挖坟的。他们要是敢这么做，哪怕是出于善意，也会被贺家以及无数机甲师群起而攻之。再说了，贺年去世后，早就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骨灰盒里找线索，想太多了吧？

“你知道的，老师是年纪到了，人力无法挽回，临终前虽然一直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没有经历什么痛苦，但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他也总是念叨，想要再偷一点时间，感觉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还有很多遗憾。但后来，他又开始安慰我们说，总有那么一天的，不要觉得遗憾。”

“再后来，他就去世了。安排了火化，不过说起来，那天是有些异常的。本来因为老师的地位，殡仪馆专门腾出了一天处理，但那天有几辆车莫名就要冲进来抢档期，非要说他们预约好的，然后后来发现是一场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