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和掌柜的一同迈了进来。

“主子,就这么让他走了?”,侍卫道。

温宪摇了摇折扇,“机会还有 的是。”

“可是主子,您不是想要魏家为您所用吗?为何要提点他投靠太子?”,侍卫十分不解。

温宪斜睨了侍卫一眼,那侍卫自 觉多言,连忙闭嘴,额头冷汗津津。

温宪冷哼一声,区区一个魏家,何以让他费如此心思,他所图的是更大的东西,魏家只不过是梢带 上的罢了。

“魏侯爷迟迟不肯站队正是因为他过于小心谨慎,在二皇子和太子之间,他是做不出选择的,正因如此,才该好好利用这种 关系。”

其实京城中的世家,比魏家权势更重的大有人在,温宪也并非这么需要魏家的支持,只是汪畏之这个小侯爷来的恰是时候,而 接触下来,他的身份恰好又有诸多疑点,而巧的是,魏家还是个两不站边的世家,相比起其他来,更好操控,也更容易挑起争端,这无外乎 是送到温宪面前的一块肥肉,不咬上一口简直有违天道。

况且蚁多还咬死象,如果朝堂上重臣小臣的声音一面儿倒,你们待如何?更何 况魏家这枚棋子,出乎意料的好用,如果能挑起二皇子和太子之间的恩怨,水越浑,无外乎对他越有利。

“把东西给我吧。”,温宪说 着对掌柜伸出手。

那掌柜赶忙恭敬的将那封信递了过去。

温宪拆开一看,微挑了挑眉,信上内容隐晦的提及了汪畏之所要处理的事 ,虽未说明,但看样子,大概意思就如他本人所说,处理好后,和魏家脱离了关系在来见他。

“和魏家脱离关系?”,温宪嗤笑一声, 他猜的没错,只怕这汪畏之并不是魏家真正的小侯爷吧。

“我该是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愚蠢呢?”,真想看看那双清澈的眼神,破碎 的样子是不是也一样漂亮。

温宪恶劣的一笑,他似乎心情极好,将那封信叠好递给一旁的侍卫,“收起来。”

出了醉香鸭酒楼,汪 畏之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脸上的烫意消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