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彦拍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怒视她:“我看你是昏了头,需要清醒清醒!”
他满脸怒气,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你真让我失望,跟你母亲一样的货色!我千防万防,你还是不学好——”
他越说越愤怒,喊人拿戒尺,要动家法。
冯宜歆并不怕,神色冷静,只眼神冷的像冰:“不要提她!”
那个抛夫弃女的人,真的不想听到她、想起她。
冯文彦也不想提,那是父女俩的雷、区,可如今,全炸了。
“你也知道羞耻吗?”
他接过仆人手中长长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冯宜歆的肩膀上:“跪下!”
“我错了。”
冯宜歆应言跪下,在冯文彦缓和的神色中,嗤笑:“我错了,不是错在喜欢一个女人,而是错在生在冯家。”
“要跟我决裂?”
冯文彦感觉到权威被挑战,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戒尺:“你真是昏了头!”
昏了头的冯宜歆生生受了两戒尺,依旧是冷冽淡然的神色。
冯文彦见她死不悔改的样子,气的扔了戒尺,让人拿鞭子:“给我打!我要看她多硬气!”
仆人知道他的脾气,畏畏缩缩的递上鞭子。至于动手,他们不敢也不舍。是小姐呐,美丽高傲的小姐,心地善良的小姐,荧屏上璀璨夺目的小姐。
冯文彦见没人动手,扯过鞭子,毫不犹豫地甩上去:“认错,跟她断了,我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有个喜欢女人的妻子,再无法忍受有个喜欢女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