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仙帝未免也混得太惨了吧？

当然，夙夜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幻境，他也不认得眼前这姑娘，但她似乎是来救他的，看他的眼神还那么同情，这让他想到了之前蛟龙对他做的事情，脸色就冷了冷：“你是谁？”

一百年前的他当然不认得她，江棠也没奇怪，下意识就道：“我是白霜啊。”

白霜是天族的第一战将，夙夜当然知道，虽然并不算熟悉，但也是见过的，他蹙了下眉：“你这名字和天族将军的一样。”

江棠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她凑过去，在他身边蹲下，说：“我们就是一个人啊。”注意到他一脸“你当我傻吗”的表情，她接着解释，“你别看我穿着女装，其实你有的，我也有，我跟你一样的啊。”

夙夜怔了怔，视线下意识落在她的胸口，脸色就黑了：“……”

他……也有？

江棠看了一眼他仿若被雷劈的表情，想了下，她现在变成女装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啊，他心里居然是想看她穿女装的，她的心情有些微妙起来，忍不住问他：“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吗？”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夙夜的脸色更黑：“不然呢？”

他越看越觉得这姑娘脑子有坑，他难道像是喜欢男的吗？

更令他生气的是她居然还放心地舒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夙夜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他起身就走，打算找个深渊养养伤，之后再去找那蛟龙报仇。

江棠见他生气了，忙跟了上去：“夙夜……”

夙夜的脚步一顿，眼神冷冷地看向她。

江棠跟他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他很在乎自己身份和面子的，就忙改了口：“陛下……你别急着走啊，我有话跟你说。”

夙夜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