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露骨的话,长公主也不好说,她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年轻人的那点子事她也经历过,小别胜新婚,她能理解。

可这也不能直接大半夜地就在马车里吧!

还折腾那么久!

“再有,万一附近有刺客,你身边也没个人,你又如何是好!”

“母亲请放心,我做事自是瞻前顾后,便是确信无人能伤到他,我才能那般。”

长公主噎住,只能更愤怒地道:“我看能伤到他的,也就剩你了!”

祁淮终于老脸一红,低声道:“再不会有下次.”

“说得比唱的好听!众所周知,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咳咳。”

长公主抽不动了,祁淮立马讨好上前,扶着她坐下,长公主怒拍桌面:“小八那里还有个赐婚,你也仔细着些,想办法将这些事情办妥,过几个月你们俩的事早日定下来,亲近的人家,咱们也在家里摆几桌酒。”

祁淮也很感慨,说实在的,父母能做到他母亲这般,也已是极致。

他郑重地作个揖:“母亲您放心,我心里都有数,断不会欺负他,亏待他——”

长公主拿起个桔子砸他:“这话你留着去跟姜七娘说!我看你哪来的脸来同她说!”

祁淮接住桔子,也在讪笑,确实尴尬。

到时候还是得她拉下脸去说,长公主再气:“作孽哟,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祁淮笑,上前帮她拍了拍背顺顺气:“母亲若是生气,打我便是。”

“滚滚滚!”长公主简直不想多看一眼自家这个讨债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