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有趣,祁知年被逗得笑出声,再陪他半个时辰,又被赵初瑾劝了许久,祁知年这才起身离开。

祁淮当然不便与祁知年一同进城,毕竟京里已经有了个“祁淮”,而且他也知道赵初瑾将祁知年支走的原因,无非是找他算账。

他也确实需要“讨好”一番赵初瑾。

祁淮将祁知年送出小院,目送他们一行远去,才又回小院。

才刚进了房门,赵初瑾问:“他走了?”

“是。”

“祁狗!!!!!”赵初瑾直接一把匕首扔出来,祁淮躲过去,赵初瑾又扔来一块石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淘到的,祁淮再躲开,走到床边,诚心实意道:“王爷,您瞧,事已至此,您不如就应了此事。”

“滚!!!你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孩子那么惦记你,不远千里地去找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干的!我是多么信任你,才允许他过去!”

“王爷,孩子大了,您也要尊重他的想法。”

“快滚!!!”

“那王爷到底是要我曩荤在这里赔礼道歉,任你打骂,还是要我现在就滚?”

赵初瑾也噎住了。

要他看着祁狗在跟前晃,他烦,可要祁狗就这么走了,他也烦!

祁淮眼中有笑意,走到一旁,认真拎起茶壶倒了杯茶,回头走到床边就要跪下。

“打住!!!”赵初瑾惊得差点又要蹦起来,结果又给闪到伤处,痛得“嗷嗷”直叫,再趴回去,郁卒道,“祁狗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看不得我好过啊!”

祁淮有苦难言,他是诚心要跟这位岳父友好相处,也是诚心想要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