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与他共骑一马,听了此话,扯了扯缰绳,说道:“倒也不必担忧,总归还得是太子登基,也就这几天的事儿。”

他们就悄悄地缀在太子们的身后,前后隔着几十里路,离京都也就剩下两三天的路程。

祁淮既然这样说,便说明他们同样有安排。

祁知年想了想,问道:“你说,二皇子兴许已经囚禁皇后与太子妃他们,太子若是登基,二皇子必会被贬为庶人,圈禁致死,这些此时要挟太子的皇子全都逃不掉。你还说,太子当不了太久的皇帝,那到时候,谁又来当这个皇帝?”

祁淮心中一动,反问他:“你觉得谁当皇帝好?”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在朝中为官。”

“就我们俩说了玩儿。”

“唔,我觉得赵锦人挺好的,还有郡王爷人也不错,可是我不相信郡王爷真的是先帝的儿子呢。”

“话不过就是人那么一说。”

“也对。”祁知年很快又笑开,“总之,哪怕赵锦不成,皇室还有那么多后代,总能找到个好的来继承皇位吧?”

“你就没想过,我也可以坐那个位子?”

“你?!”祁知年不可置信地回身看他,笑出声,“你才不会干这种满是束缚,还累死人不偿命的事儿呢。”

祁淮也笑,倒也是,他确实不会干这种事儿。

祁知年拍拍他的手:“你也不必为此糟心,再差总也不会差过太子他们,车到山前必有路。”

祁淮点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