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程渠上前,将他们俩紧紧推到一起,使得他们俩脸贴脸,身子挨身子。

祁淮笑眯眯:“我待你们已是很优待,二位还请慢慢享用。”

说罢,祁淮便领着祁知年去了后头屋子补觉。

祁知年追问后才知道,为何会如此,也才知道那晚祁淮是怎么被点的穴。

若不是自己恰好亲了祁淮一口,再碰到那啥,祁淮也会一直这样顿住不能动呢……

他越发觉得祁淮这么做再没有更好的了!

不知许言与圣女后来是怎么商量的,反正等祁知年醒来的时候,他们俩已能如常行动。

祁知年刚从卧房出来,到前头找祁淮,许言师兄便扑过来,拉住他的手臂,眼泪汪汪:“知年小兄弟,师兄我知道错了哇,你快替我求求情,快!”

许言师兄长得高高大大,这么一扑,哭得梨花带雨的,祁知年都看呆了。

祁淮冷笑:“别吓坏孩子,出来!”

“呜呜呜——”许言装哭,死活躲在祁知年身后不愿出来,“你就饶了我这回吧!我真的知错了!”

祁淮上前,一把将他拉出来:“师兄,我这是为你好,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曾娶妻,我看你与圣女也是郎才女貌,两人早已暗度春风,成亲不正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许言吓得“嗷嗷”直叫:“我可不敢娶那妖女!什么暗度春风!那就是个狐狸精,我就是个炉鼎!”

祁知年听得迷迷糊糊的,到得这句“炉鼎”,才明白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祁知年面皮薄,不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