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见祁淮没有反驳,祁淮不反驳,太子与二皇子自不会多事,于是此事便就这么定了。

本想将门外的百姓驱走大半,祁知年毫不在意:“大家轻点儿声说话即可,不会影响到我作文。”

衙役们速速去搬了桌椅来,再去取笔墨纸砚。

几位考官围在一起,想了个题,时间有限,总不能门门都考,写篇策论即可。

祁知年朝祁淮笑笑,便坐下,略一思索,提笔作文。

门外的百姓无一人言语,也无人离开,都陪着祁知年写文。

祁淮镇定地喝着茶,赵初瑾心中愤愤,凑过来骂他:“祁狗,你就这么镇定?你还有心不曾?”

“我相信他。”

赵初瑾更愤怒,说得好像他不信任似的!

去皇宫的人,一来一回,还要等到陛下的回复,总要将近一个时辰。

这段时间内,祁知年便作成文章,几位考官拿到手里一看,纷纷叹气,外头百姓只当是写得不好。

主考官大手一挥:“将祁小郎君的文章贴于门前,供众人欣赏!”

外头那些人甭管认不认字,全部一拥而上,争着去看,祁知年回头看祁淮,祁淮缓缓笑开,祁知年立即笑得乐滋滋的。

赵初瑾吃味坏了。

很快,太子的人便回来了,带来陛下的旨意,要拿陆三进宫,由陛下亲自调查此事,并且已经另外派人去封了广延伯府,便是远在临牧的广延伯,也已派人上路去捉拿回京。

陛下更有口谕,表示此事要彻查到底,还祁知年与诸位考官一个清白。

其实祁知年的文章贴出来,众学子纷纷大赞时,他们便已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