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呀!!”祁知年扇得更起劲。

兰暮云笑出声,他们两人才从那旁若无人的状态中出来,纷纷看向他,祁知年有些不好意思,手上却持续在扇,后来是祁淮用折扇挡了几次,祁知年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

兰暮云见他们关系这样亲密,穿着一样颜色的衣裳,站在融融春光下,很是养眼,真情实意地赞道:“国公爷与年弟真是父子情深。”

“………………”

祁淮身子直接僵住,面容顷刻间就冷了。

兰暮云也已发觉这样说得不对,似乎把祁淮给说老了,又赶紧道:“国公爷清俊潇洒,与年弟站在一处,实不像父子,只是那旁人再也插不进的感情,实在羡煞我!”

说完,见祁淮的面色犹不见好。

兰暮云自己心里也在嘀咕,怎么这样说,祁淮还不高兴?

看他对祁知年那样关照,眼中的感情再做不了假的!

说他们情深难道不对?

祁知年原本听兰暮云说他们“父子情深”,虽然也觉得怪怪的,但是他觉得这样也很不错啊,说明他跟祁淮亲近!他激动地瞄向祁淮,却见祁淮心情不好,自己立刻也蔫了,他觉得祁淮根本就没有原谅他……

兰暮云这下知道自己真的说错话了,他心中哀叹糊涂,祁淮再不介意,愿意善待祁知年,不代表他愿意被人当面提“父子”,毕竟有那么段“绿帽子”的经历在。

兰暮云连声道歉,不敢久留,匆匆离去。

兰暮云走后,祁淮冷冷道:“此人轻浮,以后不许与他来往。”

“……哦。”祁知年低着头,有些难过。

祁淮好不容易从那句“父子情深”带来的巨大打击中缓过神来,就见一旁低头不说话的祁知年,心中不舍,问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