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知年雪白的颈子,祁淮到底是弯下腰,用力在他颈侧吮了个绵长的吻。

再起身时,晕黄灯光下,那处也多出个嫣红印记。

祁淮体内恶劣的那面终于得到满足。

这叫有来有往,他得意地看着,直到越看自己越不对,他才拿起先前小家伙的几件衣裳,匆匆离去。

后来,国公爷孤孤单单地在开满海棠的院中练了一夜的剑。

秋雨越下越凉,春风却是越吹越暖的。

祁知年睡得香香饱饱的,早晨的暖风钻入帐中,他在风的抚摸下缓缓醒来,打了个哈欠,他揉揉眼睛,揉着揉着脑袋才逐渐清醒过来,但也已经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被那梅花酿给辣着了。

他摸摸身上,是新的寝衣。

是谁帮他换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

他爬起来,从床帐子里探出个脑袋,正候着的侍女立即笑着走来:“小郎君,您醒啦!”

“……”祁知年差点要缩回去,又想,他有什么好慌张的?四处瞄了眼,他小心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啊?”

“是呢,是郎君抱着您回来的。”

又被祁淮抱了啊,祁知年觉得很丢人,再问:“后来呢?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呀?”

“也是郎君啊,您喝醉了,郎君抱您去泡了会儿温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