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满口应了。

随即赤松流又叹息道:“费奥多尔临走前那一手,让热情损失惨重,最起码会混乱一阵子,也许会有别的势力浑水摸鱼。”

“这不是好事吗?”

森鸥外微笑着说:“乔鲁诺·乔巴纳的实力足够强悍,他肯定能重新发展热情,这期间意大利越乱,他越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的势力就可以渗透进去。”

赤松流:“没错,我觉得明面上的退步换来暗中的发展壮大,港黑不吃亏,更别说还拿到了北美的协约,所以我就代替您签字了。”

森鸥外嗯了一声:“我给你权限了,尽管去做吧。”顿了顿,他问赤松流:“涅罗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赤松流意味深长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以后涅罗永远都不会消失。”

森鸥外心领神会:“像失踪的魏尔伦?”

“是啊,他虽然不在了,但他将永远存在。”

赤松流问森鸥外:“首领,我这次做的好吗?”

“非常好,再完美不过了。”森鸥外赞许地说。

若非去的是赤松流,但凡任何一个人过去,一定会被费奥多尔玩弄于鼓掌之中。

赤松流:“那我的奖金和这次的花销……”

这说的是普希金那五百万美金。

森鸥外果断地说:“我给你报销。”

赤松流欢喜极了:“您真是一位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