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洛雅道:“嗐,还不是当年就不受宠,生母出身也低没什么后台,就一直都很边缘,性格也软,后来六皇子登基也没她什么好事,毕竟她和一堆皇兄没个相熟的,所以后来就是在婆家受着婆母磋磨的时候,也不敢去皇宫告状,搬救兵惩治那恶人一家子,就一直忍气吞声了。”

嬴煦:“……”

嬴煦被她给说的失语。因为在大小姐的认知之中,还真的不曾认识过性子如此软和好捏的姑娘。

随后又听曲洛雅继续道:“不过那家人是真的特别蹬鼻子上脸,因为五公主性子特别软和和善嘛,所以一直都挑战她的底线,前阵子终于连她那样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了,想要把他那个妾室生的庶子记在她的名下不说,还让她亲自带孩子,然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五公主想要进宫面圣,但是被那家人给禁足了,不让她出去。”

嬴煦:“……”

嬴煦再度失语,随后她问了句,“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曲洛雅摆摆手,“这奇葩事已经闹得金陵城很多贵族人家都听闻了,只不过是皇帝不关注这个妹妹,其他人也不想去为了这一个一点宠爱都不得的公主得罪人。”

“所以,”她看着嬴煦,总结道:“我还是没有让人给弄的那么惨的。”

而听着她这比烂的一句,嬴煦则是看向一旁的谢景琛,“你都听到了。”

谢景琛点点头,道:“公主是君,君为臣纲,如此欺君犯上之行,当诛。”

一句话音落下之后,他倏地对曲洛雅问了一句,“我五妹嫁的是哪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