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傻成这样,哪天死了一定是没用死的。”

在嬴煦的这句抱怨之下,谢景琛小声的回了一句,“其实我也还是有点用的。”

然后赶忙抱着那个盒子跑去一旁,好像这样嬴煦就不会再骂他。

看的嬴煦朝着俊颜少年人的背影又是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都要,还敢说自己有用。”

手中却是重新拿起了笔,准备重新认真的给他画上一副画像。

刚才那种随手的胡乱涂鸦,就算谢景琛不嫌弃愿意要,可她还嫌那东西丢她的人呢。

——她嬴煦从小到大,从她的手里流出去的,哪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不过就在嬴煦才刚刚重新拿起笔的时候,忽然之间看到宫人走过来传报,说是祥公公来了,求见。

听到这一句,嬴煦顿时就说了句,“那你们还不快请?”

祥公公是先帝身边的老人,嬴煦在这位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公公面前是没什么架子的。

“可是……”听到嬴煦这一句,宫人又小心翼翼道:“祥公公他,求见的人是……”说到这里,宫人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变得更加紧张,才落下那个如今让皇宫之中所有的宫人们都敬畏不已的称呼,“漠北王殿下。”

找谢景琛的?“”听到这一句,嬴煦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她倒是也没有太过多想,毕竟当初谢景琛被发配之前,好歹曾经也一度皇黄伯伯最宠的那个儿子,这样的身份,能够和身为先皇身边大太监的祥公公有所往来实在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