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嬴煦微微抬眸,俨然是询问他既然想了,又为什么没有争的姿态。

谢景琛道:“因为,我听到了阿煦的那句话。”

“什么话?”

他这句话说的嬴煦满头雾水,有些不开心的说着,“谢景琛你不要和我打谜语!”

她一辈子说过那么多话,她哪里记得请自己都说过什么?

听到嬴煦这一声,被抛弃的狗狗再一次耸拉下去脑袋,有些低沉的声音落下,道:“他那么没用,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随着他这句话音的落下,嬴煦顿时就是一愣。

别说,这一句……其实她还当真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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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元二十五年,也正是发生诸多事宜的四年前。

那年初春时节,先皇终于决定要立太子。

这消息出来以后,无论是朝野上下,又或者是金陵城的高官贵族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太子的人选除却谢景琛意外还能有第二人。

可结果偏偏就是令人大跌眼镜,陛下终于册封太子,可被封为太子的人,却并不是当时最得圣心的十一殿下,谢景琛,而是嬴煦都记不住对方名字,唯一只能记住个排行的六皇子。而谢景琛,则是被先帝流放到了西北荒凉之地。

没有人知道会做出这样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消息的陛下究竟是怎样想的,只道是君心难测。

而就在册封太子的第二天,嬴府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赫然正是和任何一个嬴家人都没有交情的新太子。

是来找嬴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