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琛立刻惊了一下,连忙语气有些急切的对背上的小姑娘问道:“阿煦手疼不疼?”

而这个问题嬴煦则是以又拍了他一下作答,随后谢景琛又道:“我刚刚是想说,这样的事情,阿煦告诉我,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啊。”

他皮糙肉厚的,阿煦打了该要手疼了。

“如果不然的话,等以后嬴照回来了,让他动手打我来帮阿煦出气好不好?”他声音温柔的哄着背上的姑娘。

然而就在下一刻,嬴煦抬手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带着绵软尾音的声音凶道:“嬴什么照,这也是你能叫的,叫大哥!”

她都还没有张狂到对大哥直呼其名,得乖乖的喊哥哥,谢景琛凭什么越过她去一下子高她一头啊?

一瞬间,嬴煦又有小脾气了。

想打人。

而嬴煦从来就不是什么会压着自己的脾气的人,想做什么也就真的会去做。

不过也正如同谢景琛所说的那样,打他多了她反而是自己手疼。所以嬴煦也没有继续拍他,而是报复性的扯了两下他的头发,最后在少年人求饶的一串“好好好”之下,才肯收手。

随后在对着自己心尖上的姑娘喊了好几声大哥以后,谢景琛目光之中忽然闯入一个红色的稻草人。

稻草人上插满了红色的糖葫芦,冰糖饱满,色泽晶亮。

握着那稻草人杆柄的主人正走在街道之中叫卖。

看到熟悉的东西,于是谢景琛不禁对嬴煦问了句,“那边有糖葫芦,阿煦要吃吗?”

谢景琛记得,从前有一段时间,嬴煦很喜欢糖葫芦。

听到这个问题,嬴煦没有说话,而是重新的将头倚在他的肩上,让人看不出她是想吃还是不想吃。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小女孩走到他们两个的面前,小女孩的手中挎着一个竹篮,篮中放着五颜六色的新鲜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