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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席闻均轻声问:“很丑是吧?”

林暮烟拿碘伏帮他感染的伤口消毒,缠了纱布简单包扎起来。她瞥他一眼,嗤笑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以为你不会蠢到和人硬碰硬。”

席闻均垂眸看着林暮烟,语气很淡:“总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

林暮烟一时无语,懒得去说。她没问席闻均的伤口怎么来的,只是处理好伤口,帮他套上毛衣。

“裤子……”林暮烟抿了抿唇,“你自己穿吧。”

本身他这样裸着就已经够尴尬了。

席闻均笑说:“好。”

白泽来时已是半小时后,席闻均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林暮烟房间同棋棋说了好一会儿话了。

白泽还带了一位老者,手里提着医药箱,一上来便去掀席闻均的衣服,看见伤口还未痊愈,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大年初一,我在饭桌上呢,被白泽这小子从上面拉下来,说你准备在今天结果了自己。干嘛?活够了是吧?想死啊?”

席闻均看了白泽一眼,又同蔡老说:“您多虑了,我只是发烧而已。”

白泽立刻解释说:“我没说,是老爷子自己骂了一路。”

蔡家同席家祖上是世交,只是因为席闻均祖父走得早,蔡老又是医生,平时小辈里大病小病都是他在诊治。

看见席闻均如此不爱惜自己,在来的路上没少很白泽骂,这见到了,更是不可能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