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闻均象征性地“嗯”了一声,轻轻笑了,慢慢说道:“抱歉,我有洁癖。”
林暮烟倒是有些难办,她沉默片刻,只说句:“那先生只能去室外抽了。”
听到这话,席闻均忽而笑的更深了,眼神指了指林暮烟肩上的包,轻扯唇角:“正好,顺路。”
林暮烟不再多说,转身往出走。
这一路两人没什么话,无人往来的员工通道只听得见他们的脚步声。
出门时,外头的风雪比傍晚又大了几分,瞧着是不愿停止。林暮烟冷得拢了拢自己的衣领,为了不和席闻均多待一刻,只能先徒步走出这条路。
许是因为雪天路滑,林暮烟没走几步,踩到了埋在雪下的石头,摔了一个踉跄,幸而身后有人牵住了她的肩膀。
林暮烟站稳后抬眸,在看见席闻均时下意识同他保持了距离,也因这动作,弄得脚腕生疼。
她疼的蹙眉,“嘶”了声。
只是声音很小,不知是否被这人听见。
“客气了。”席闻均笑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姓……”
林暮烟不愿同席闻均纠缠,何况雪越下越大,他不冷,她冷。
她抬起头,大方笑了笑,话却十分夹枪带棒:“席先生盛名在外,想不知道都难。”
席闻均却是一愣,想不到林暮烟性子如此刚烈,他缓过神来,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