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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

乔雅在他的愣怔中,笑靥如花:“我刚喝了牛奶。”

沈以臻像个愣头青似的说:“……嗯。甜,你比牛奶还甜。”

“骗子,你就甜言蜜语。”

乔雅似是嗔怪,似是蛊惑:“你尝尝是哪个甜?我倒觉得是牛奶更甜些,我喝不完了,你继续喝,不能浪费了。”

沈以臻没多想,接过半杯牛奶,几大口喝完了。

乔雅见他喝光了,放下心来,可见他眼神灼灼,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忙找了个说辞:“我头发还湿着,你给我吹头发。”

她洗过头总是要吹干头发的,自然晾干容易着凉。

这副身体的病弱程度让她活得特别精贵。

沈以臻知道这层原因,忙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才吹了个半干,就觉得头脑发晕,眼前开始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

“砰”的一声,一个没拿稳,吹风机从手中滑落。

沈以臻摇摇头,眨眨眼睛,想要止住这种不正常的困意。片刻后,他像是醒悟了什么,一手警觉地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杯子就往额头上砸,疼痛让他清醒了些。

“你做了什么?”

沈以臻面色冰寒,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给我下药了?”

乔雅没回答,狠狠推开他,看他没站稳,半跪在地上,身体像是被麻痹了,挣扎着拽住她的脚踝,语气几近哀求:“乔乔,不能走!你不能走!我们说好的,你说你爱我,你说给我生孩子,做人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