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

鲜艳的红酒顺着头发往下流,滑过俊美的侧脸,流进莹白细腻的脖颈……

程霖说:“既然醉了,那就醉个彻底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很宠妻哒,摸摸哒。

第46章 无非孽缘。

贺昭棠从来没有被人泼过酒。更别说,还是当着一干富二代的面,泼了整整一瓶红酒。

愤怒吗?

有点。

丢人吗?

有点。

想发火吗?

不想。

贺昭棠似是醉了,身体一趔趄,软绵绵靠在墙壁上。有红酒从头发上滴下,落到唇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儿,眯眼笑:“程哥,你为了个男人要跟我反目成仇?”

程霖烦透了他借酒装疯,低声喝道:“别拿兄弟感情来束缚我?你真把我当兄弟就不会为难他?贺昭棠,你那些事儿我都知道。”

玩赌、玩女人甚至——玩毒。

四年后,他玩过界,把自己玩死了。

偏头痛患者,被迫害妄想症,精神分裂后,像是受难者般自残在长临市基督教堂的十字架上……

程霖脑海里闪现出他死亡的惨状,就有点膈应。贺昭棠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至于他神经病的原因,他不想去深思。

但贺昭棠在深思,在想程霖话中的深意。他的确爱玩了些,做出的浑事儿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程霖具体指哪件事呢?是那件致命的事吗?

贺昭棠想着,弯起唇角笑起来。他这人脾气说好就好,一点血性没有的,所以,当即揽住了他的肩膀,好声好气地说:“瞧程哥你说的什么话啊?咱们是什么交情?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啊!我哪能为难唐哥?那可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