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跑了!”

红头罩加重了一些手下的力道,“他不是要跑了, 他是去跟人碰头。”他的声音十分严肃, “我问你一个问题。”

伊凡觉得这个对话似曾相识,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

“你是还醉着吗?”

伊凡眉头一皱, 觉得自家兄弟有点不对劲, 他轻轻抬起头,斗篷的兜帽依旧将他的大半张脸遮住,说出的话里暗藏着担忧, “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没喝酒啊。”随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靠近酒吧, 世界上哪里有人闻到酒味就会醉的,况且我的酒量很好, 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就……”

“喝倒过一个骑士团。”红罗宾接话。

伊凡:“……”

伊凡大惊失色, 整个人几乎跟弹簧一样弹跳了起来,像一只炸了毛的小鸟扑腾着翅膀一双眼睛也瞪的溜圆, “你怎么知道!”

红罗宾:“……我听你说过了。”

伊凡皱起眉仔细思索,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但是……

他抬起头又看了一眼红罗宾,这是自己的兄弟, 自己的家人,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 所以难道是他无意间说过一嘴,但是忘记了?

眼见着炸毛的人被安抚下来,红头罩深沉的用空闲的手捂住了半张脸,开始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毕竟怎么说,要带一个想要把稻草人绑去韦恩岛上强迫别人工作的义警在外面夜巡,难度还是有些大了,虽然到现在为止这个人表现地还算是比较正常,但是不确定因素还是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