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南树浑身都凉了。

是放置超过三天的血,那股恶臭要是没有级低的室温压着还会更可怕。

窗外的月被乌云遮挡了,光线不足加上无法感知,因此千叶南树一开始根本没看到这个窗下的法阵。

后退一步,他拿起手机给法阵拍了张照,“是谁画的啊,有什么意义?应该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要不要毁了它?”

可是他用灵力都感觉不到这个法阵也感觉不到任何异常,这个法阵真的在运作吗?

而且使用的是鲜血的话,是谁的血?

sei说:“我放入系统里进行检测了,要是有记录应该可以查到,在结果出来之前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千叶南树还不打算走,“我先看一下是什么把房间弄得那么冷。”

房间不大,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温度,他只好一点点差看着,但一无所获,一个冰块都没见着,最冷的就是那个绘制了法阵的血了。

抱着疑惑和沉重踏出房间,千叶南树顺着房间排布去找萤草。路过一个房间,他听到了什么轻微响动的声音。

还不等他找到声音的来源,原本关闭的途径的一间房间骤然拉开了障子门,从黝黑的门内显现出一个黑发女孩的身影以迅猛的速度直接扑了过来。

千叶南树避不开,脚和手臂都被从屋里延伸来的红线缠住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女孩迎面抱住。

柔软的唇贴在颈侧,千叶南树听到了她的声音:“人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有冰凉而尖锐的锐物贴在颈侧,微微的刺痛感令千叶南树皱起了眉。被束缚让他无法动作,也不能推开少女。

“我是和萤草签订契约来这里的阴阳师,可以放开我了吗?”

“阴阳师?……啊,是阴阳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