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虞锦摇摇头,“有顾文凌管着呢。”

“不是,我是想问问……咳。”他不知如何启齿。

虞锦一怔,看一看他,明白了。

“我咬你啊!”她瞪着他,往他碗里夹了两片牛肉,“我都快得相思病了,你怀疑我红杏出墙?”

“……这怎么叫红杏出墙呢?”楚倾好笑中有几分费解。后宫的人本来就是她的人,红杏出墙这词用来跟通|奸一样。

“就叫红杏出墙。”虞锦绷着脸,“咱俩谁对别人有意了都叫红杏出墙。”

顿了顿又道:“我才不干那事。你要是敢,我也跟你没完!”

楚倾嗤地笑了声,也给她夹了两片牛肉:“我只是问问,别生气。”

“嘁。”她低头吃肉,嘴里小声嘟囔,“你醋坛子!”

楚倾:“……”

这晚二人自是不会分开,芙蓉帐暖中,将欠了四个月的春宵都度了回来。

翌日上午,楚薄又来觐见。虞锦只道她是要问安王的事,与她将查办事宜说了个大概。语毕楚薄却半晌无声,虞锦疑惑地看她,将她颇有为难之色,不解地主动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陛下。”楚薄为难之色未减,哑了哑,道,“臣心里放心不下,不知元君……”

“我没事。”楚倾从寝殿中走出来。

他已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了。这几个月他与母亲之间的相处比之以往虽平和了不少,却也并没有多么亲近。他便担心虞锦与她主动说起前因后果,引得她不满他干政,再与虞锦生出什么口舌间的不快来,就在侧殿里等着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