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挣扎的人突然不动了。

“只因为这一件事,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么?”他一字一顿地问她。

读到她的心思让他有恃无恐,有恃无恐之余又有点无可奈何的不服。

她那么怕他说他不喜欢她,却偏还要干干脆脆地说自己不喜欢他。

她会难过,他就不会了?

下一瞬,方才还在和姜糖一样凶巴巴吼他的人突然一阵猛烈的抽噎。

楚倾忙将一切念头都抛开,定睛便见她越抽噎越厉害,转瞬已哭声漫出,她呜呜咽咽地回过头来,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扎。

他连忙把她拥住,知道她的心思却不能说,只好哑笑着调侃她:“陛下不喜欢臣了,臣还没哭,陛下怎么反倒哭了?”

“呜呜呜呜呜……”虞锦埋在他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眼泪蹭得到处都是。听他这么说她也觉得难为情,好不容易止了止,又不好意思直白地自食其言,哽咽着低语呢喃,“以后姜糖是我爹。”

盘在床上舔毛的姜糖:“?”

“人家是只小母猫。”楚倾嗤笑着颔首在她额上吻了吻。

顿了顿声,他又小心翼翼道:“陛下今天能不能……不走了?”

啊啊啊啊啊!

虞锦大脑宕机了。

他这种小心探问的口吻就和先前的嫉妒赫兰王子一样透着几分委屈,让她招架不来。

她今天哪儿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