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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皇后常常给他念叨女儿有多好,又香又甜的,还会粉嫩嫩的,潜默化地给小太子洗了不少脑,当年京城就这么一个小女孩降生,太子可不就惦记得紧吗。

林长书见此,也就与皇帝求了这门亲事,后来太子被送去北漠,不能常见笙儿,抱住永安宫里的门框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不过小太子还是被景远骐拎去了北漠,连林小女儿走前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些太子是记不清了,那小屁孩的事,还是大人比较晓得。或许就因为没能看她最后一眼,之后见到苏禾才会初见就惦记了,潜意识里就认定下来。

范玉听那苏家做的孽后,抹着眼泪道:“苏家败了好,早该败了!”

一旁的林长书也是蹙着眉头,对苏家也是诸多不满,林容钧道:“早知是如此,苏国公下狱时,我应去见见,让他吃吃教训。”

段鹤安则是漠然道:“人都已死了,不用你费劲。”

林容钧挑了下眉,得,妹妹有太子罩着,也没有人敢欺负,先前他想见阿禾一面都难死了,都得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太子不能把总霸占着阿禾啊,他现在也是哥哥了。

段鹤安转眸看向林长书问道:“老师可否告知那罗夫人为何如此记恨林家,以至于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问了此话,范玉和林长书神色皆凝重下来,林长书长叹,“如今罗菀清已逝,说什么也无用了,她本就是个心思毒辣,善妒之人。罗家正是与辽国禁军统领沾亲带故,在齐州尤为猖狂霸道,夫人范玉正是齐州刺史之女。”

林长书顿了顿,缓缓将曾经的事说了出来,“当年游历齐州,偶遇二女,我便是倾心于夫人,罗菀清对此不悦,次次谋害夫人,甚至险些丧命,我便略施计断了罗菀清三根手指,将夫人带回了大沧,因此着她记恨如此。”

正是上一辈的恩怨连累了子女。

段鹤安笑了笑,“也难为罗家会落败,与辽国刘家去年招惹纪王府,刘家败了罗家自然也挺不住。”

苏禾侧目看向太子,她睫毛上的泪还未干,轻轻问道:“殿下怎么知晓的。”

段鹤安顿了下,“曾与辽国纪世子喝过酒,相谈甚欢,便多聊了些。”

细细算来,纪世子楚修家的夫人快生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