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羡咬牙,傅青辞,你是想气死你的宝宝吗?!
公益机构倒是有先见之明,说了就算条件艰苦也不能先走,当然要找的人不在也不能先走。
陆思羡不得不在这里做义工,鸟不拉屎的地方,白天除了学院里也看不见几个人,晚上能听见不知名的鸟叫声,凄惨如恐怖片。
陆思羡对于聋哑学院的孩子们,最初多少抱着同情的心理,她作为一个所谓的正常人,心疼带有病患的孩子。尽管她自己也有病……但毕竟不影响听力和表达。陆思羡没学过手语和唇语,跟孩子们无法交流。幸好是还能写字,陆思羡勉强和她们沟通。
和小孩子们相处几天,陆思羡发现,情况比她预想的乐观,孩子们学习时认真,玩耍时尽兴,她们没有过多的负担。反观她,倒是因为信号问题联系不上顾澜笙而着急,因为傅青辞又去了未知的地方而焦虑。
成年人的世界,纯粹的快乐,大抵是没有的。
唯一能让陆思羡慰藉的,大概是:她住的房间,曾是傅青辞住过的。
傅青辞肯定是知道了她要来,所以离开了。
问题是会去哪呢?
唉,深夜里陆思羡叹气,傅青辞真的不乖,需要有个人管着她。
这个人,大概也只能是叶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