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鹤生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成为首领的必要条件，这句话他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听过？

好奇怪，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赤羽鹤生摁住了自己的额角，总感觉太阳穴发涨地疼痛。与此同时，他的心脏跳动感也越来越强，那种感觉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是一瞬，又缓缓退回到了胸口。等到赤羽鹤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躺着了。

“身体不舒服吗？”

老人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赤羽鹤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彭格列九代目先生。

和漫画里初见不一样，这位老人目前看上去还算年轻，甚至有种年轻人身上没有的活力。在注意到赤羽鹤生的视线时，他还对着他笑了笑，语气很温和，

“看得出来你为了这次的宴会做了不少准备，我也一直在观察你，很不容易啊。”

……唔，这算是在赞赏吗？

赤羽鹤生想了想，最终乖巧地作正了身体，认真地点了点头，

“确实，很不容易。但是和您比起来差了一个维度吧。”

彭格列家族比起西蒙家族来说更难管，这位九代目先生想必也不容易。

“你还很年轻，我在你这个年龄未必有你做的好。”

“九代目先生谦虚了。”赤羽鹤生摇摇头。

“我是指三天之内记住所有之家族人名的事情，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九代目好奇道。

“唔……”

赤羽鹤生沉默了半晌，问道，

“是乔治先生告诉你的吗？”

“如果你不想让他告诉我，可以直接和他说的。”九代目依旧很温和。